相较于卡姆和傅的圆满,丝派思的生活就很平淡了。
玛瑞每天就是祷告,祷告,浇花,清扫教堂,吃饭,祷告……除此之外她好像也不会干别的。
政府会给她发放工资,但这也只够她和丝派思两个人用。现在教堂的盈利低得很,相比于靠自己,神这东西大多数时候完全指不上。民众很清楚,信神没用,不然空出祷告的时间多睡会。
丝派思在玛瑞的教育下也天天跟着祷告,但她本人表示自己并不习惯这样。
平时没事,她还会上街走走。人们对于新修女很惊讶,想饿死自己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吧。丝派思道不管他们,毕竟这是肯普德安排的,她总有她的理由。
下流酒馆的白天还是很清净的,该做工的做工,该睡觉的睡觉去了,酒馆里并没有什么人,当然除了肯普德。
“喂喂喂,修女可不能进入这种酒馆啊,再说了你还是未成年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我很快就成年了好吧。再说了你不是叫我来这里找你的嘛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我说的是让你走后门吧。啊,这喝多了也不好受。”肯普德一晚上还是陪了不少酒的,酒馆老板很欣赏她,工钱自然也会多给一点。
“哪有,你就说来这。”丝派思说,“说吧,你叫我来这干什么?”
“和主教相处得挺融洽吧,但我告诉你,她很吸引我的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丝派思不是很理解。
“你要知道,普通人和恶魔的性格如果相同的话,那么那个人是会吸引恶魔的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难道说?”丝派思还是不理解,但她有点意识到这事可能很严重。
“你知道,我是代表色情的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你的意思是她是个女色鬼?”丝派思这下感觉事情不简单了。
“那道不是。你想想她当初说的,只收处女。所以我断定,她是男扮女装,骗处女加入教堂,再破坏她们的贞洁,然后杀人灭口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你编得还挺全面的呀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没啦,奸杀就是喜来登母亲的剧情呀。”肯普德说,“所以我现在需要你留在她身边,来验证我的猜想。”
“等等,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怎么办,我可不想被**,我还没成年诶。”丝派思是很想拒绝的。
“这你不用担心,我会及时出现的。”肯普德自信地说。
“你确定?”丝派思半信半疑地说。
“你还不相信我?”肯普德说的话有时候还挺准的。
“呃,行吧,但你要保证,帮我找到回去并复活的方法。”丝派思开始谈条件了。
“回去很简单,但复活是不可能的,我跟你说过好几遍了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好吧,我帮你验证,但你一定要保证我的安全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一定一定。你快点回去吧,不然她会起疑心的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不会的,我跟她说了我要出去转转,她也同意了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行吧,那我就不管你了。”肯普德说完转过身去,向酒保又要了一杯牛奶。
丝派思回到了教堂,开始帮玛瑞打扫教堂。她也不是想调查什么,纯属是因为没事干。
“外面怎么样?”玛瑞说。
“还是老样子,没什么生气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那群人总是这样,如果他们信回神的话,那么他们的生活会变得更好的。”玛瑞抱怨道。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?”丝派思不信神,以至于她很难理解玛瑞的话。
“就这么跟你说吧,神是至高无上的,他的决定是正确的。如果人们都按照神的意志统一做事,人人都生活在秩序之下,那么这个世界将充满安静、祥和与爱。”玛瑞解释说。
“那不应该靠法律和道德实现吗?”丝派思说。
“那怎么可能,那群人连字都不认识一个,怎么可能理解法律。道德就更可笑了,他们有道德可言吗?”玛瑞说。
这话是彻底打住丝派思的嘴了,这里不是自己原来生活的国家,下层人民根本接受不了教育,还不如用信教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去约束他们。
“那个,我来帮你吧。”丝派思走上去想要帮马瑞端起一个花盆。
“别了吧,我怕你给它摔了。”玛瑞赶忙制止她说。
“那您还想让我干什么呢?”丝派思说。
“没什么了,其他的地方我能打扫的,你简单清扫一下就好。还有,别去地下室。”玛瑞说。
“你这么说不就是告诉我地下室一定有问题嘛。”丝派思在心里想到。
“喂,你在愣神什么?”玛瑞说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抱歉,我刚刚有点走神。”丝派思紧张地说。
“没事的,孩子。哦,像你这样懂事、可爱又有礼貌的小姑娘上哪去找呀。”玛瑞说。
“嗯,呃。”虽然玛瑞的话不过是简单地夸夸她,但想起肯普德的话还是很让她后怕的。“她是个恋童癖……嘿!我没说过这个。”肯普德的话。
正常地过了一天,两个人互相都没起疑心。直到夜里,丝派思偷偷下床,好戏就开始了。
“好黑。”丝派思拿着蜡烛蹑手蹑脚地走着,她很怕吵醒玛瑞,到时候就没法解释了,“这不会上演鬼吹灯的剧情吧。”说着,蜡烛就被吹灭了。
丝派思强忍着恐惧,没叫出声,停住了脚步。
“肯普德,是你吹的吧,是吧……”丝派思颤颤巍巍地说,她现在是真不敢动了。
而此时肯普德在干什么呢?呕吐。
“你酒量不好就跳跳舞算了,何必一定要陪酒呢?”酒保好心拍拍她说。
“跳舞是他们私下给我钱,我陪酒卖的是老板的酒,是给老板钱,那能一样吗?”肯普德义正言辞地说。
“你还挺会拍马屁呢。”酒保说。
说回丝派思,她现在有两个选择,往回走和往回跑,但毫无疑问哪一个都会暴露。她现在是进退两难。但暴露能怎么样,还是保住命要紧。所以她选择尖叫着往回跑。
“救命啊!啊!”然后,一头撞在地下室的门上。为了不让玛瑞发现,她甚至连门都关上了。可在一片黑暗中,丝派思是很难找到门把手的。她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,陷入黑暗,不知所措。
“玛瑞,救命啊!”丝派思不停敲打门说。
就在这个时候,灯亮了,或者说,幽灵的头亮了。
“嘿。”幽灵说。
这可彻底把丝派思吓完了,她开始向门的反方向逃跑,直到跑的地下室的尽头。无路可退的她瞬间蹲了下来,用手护住了头,不敢睁开眼睛。
“我有那么吓人吗?”幽灵飘过来说。
“快离开我,鬼呀。”丝派思还是不敢睁开眼睛。
“好吧。”幽灵失落地把灯关上了。
“不,你等等,还是开着灯吧。”丝派思把眼睛睁开说。比起鬼,她更害怕黑。
幽灵听话地把灯打开了。
“谢谢。”丝派思站起来说,她这才终于看清了鬼的面貌,是个小姑娘。
“不客气啦。”幽灵抱着了丝派思,“好久都没人来了呀。”
“不你是谁呀?”丝派思看着她说。
“我呀,这不太好说。我本来吧是教堂的修女 虽然别人都跑了但我还是坚持着。直到我被玛瑞**,然后我就上吊自杀了。”一般人不能坦然地说出这些,可是她是幽灵呀。
“可是为什么?她没杀害你,你可以逃跑的呀。”丝派思同情起了这个年轻的姑娘(幽灵)。
“因为修女是要保持贞洁的,可是……我就感觉活不下去了。”幽灵说。
丝派思并不能理解她的心情,毕竟自己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,但很快就不是了。
“丝派思!怎么了?”玛瑞端着蜡烛冲进地下室来。
“我……”丝派思并不能开口。
“你怎么不听我的话,我不让你下来的。”玛瑞有些生气地说。
“不,你听我解释。”丝派思还想争取一下。
“你想解释什么?难道说你无缘无故地大半夜跑地下室来,就是为了给我制造麻烦?哦,你可真是个不乖的小姑娘。”玛瑞是真来气了。
“可是,她……那个谁,是怎么回事?”丝派思说。
“什么?谁?”玛瑞也开始担心自己暴露了。
“就是……”丝派思还叫不上来她的名字。
“看来你都知道了吧,那就只能让你闭嘴了。”玛瑞准备杀人灭口了。
丝派思在内心中就已经感受到完蛋了。
逃跑时间。
“你给我回来。”玛瑞在后面追着,丝派思在前面跑着。还好有幽灵在一旁给她照明,这样她才不至于撞在柜子上。玛瑞是看不见幽灵的,至于为什么丝派思能看见,只能说她也是死者吧。
玛瑞眼看这个小姑娘还跑得挺快,干脆发动魔法,让丝派思前面的石块凸起,绊倒了她。丝派思嘭地一声摔在地上,这可摔得不轻,胳膊和腿都磕出血了。玛瑞趁她摔倒在地,又发动魔法将她束缚住,现在丝派思是彻底起不来了。
“肯普德你在哪?”丝派思不禁喊了出来。
“帮我和老板请个假,我实在是吐得难受,跳不了了。”肯普德对酒保说。
“行,回家休息一下吧,我还有工作要忙。”酒保说。
处理好后,肯普德要去救可怜的小家伙了。
“你放开我!”丝派思不停地叫唤着。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我更不可能放开你了。”玛瑞正把手伸向丝派思,肯普德突然出现,一刀就砍断了玛瑞的手。
“可是只有我能扒她的衣服的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重点不是扒衣服吧!”丝派思趴在地上说。
“怎么不是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好吧,好吧,那你俩,一起死。”玛瑞凝集魔法,用沙子变出了一只新手。
“好中二的台词,你也不小了吧。”肯普德若无其事地说。
“别废话。”玛瑞放狠话了。
“能不能先把我放了?地上很凉的。”丝派思突然插嘴说。
“不行。”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。
想要解除魔法,其一的方法就是用力挣脱,其二就是施法者死掉。显然丝派思没那个力气。
打斗很快就结束了。肯普德一刀砍爆玛瑞的头,然后很快把她治好,这样子只是使她暂时昏迷过去,不致死。肯普德接住了蜡烛,用于照明。
“啊?就这,就完事了?”丝派思说。
“我难受,要不然我还想和她打一会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行吧,快救我。”丝派思说,不过她很快就感觉底下凉嗖嗖的,“嘿!你干什么?”
“我说了只有我能扒你呀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那也不能现在扒吧。不对,你就不应该扒呀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你是不知道我喝醉了吧,想想我都醉了,能干出来什么。”肯普德坏笑着说。
“不是吧,她不干,你干,我怎么这么惨。”丝派思彻底心凉了。
“扯淡,老子不是女同。”肯普德帮她挣脱了束缚并治好了她,“好了,现在不疼了吧。”
“不疼了,就是趴地上这么久,有点凉了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那就来抱抱。”肯普德一把抱住了她。
“哦,好温馨。”幽灵又出现了。
“鬼呀!”肯普德不怕鬼,但是她确实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。
“是你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谁?”肯普德说。
“抱歉,忘了自我介绍了,我叫路易斯(Louis),教堂的修女,现在是幽灵。”幽灵说。
“那你怎么不安息?”肯普德说。
“因为我的尸体被她变成沙子了,无处安息。”路易斯说。玛瑞为了消除证据,直接将路易斯的尸体变成了沙子,抛在外面没人看得出来。
“这样啊,我可以帮你呀。”想当初肯普德刨出一的尸体,硬将他本已安息的灵魂附在刀上,这就是她改变灵魂附着的能力。
“真的吗?”路易斯起初还有点不相信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肯普德说。接着她就从无限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娃娃,这是她妈妈给她的,现在是派上了用场的时候了。路易斯的灵魂很自然地就附在娃娃的身上,现在她以娃娃的形态存活了。
“谢谢你。”路易斯抱住肯普德的胳膊说。
“没必要的。”肯普德将娃娃递给丝派思,“现在我得处理一下她了。”她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折磨玛瑞了。
“其实她也没对我多不好的。”丝派思抱着娃娃说。
“那她刚才想杀了你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因为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嘛。哦,这一晚上发生的事真多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睡觉去吧,你一定困了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嗯。”丝派思抱着移动电灯泡路易斯上楼睡觉去了。
“哦,不行,我还得去吐一下。”肯普德发誓再也不喝酒了,但怎么想都不可能。
早晨,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照了进来。教堂中间竖着木桩和被绑在上面的玛瑞,她的脚下是柴火。
“啊,她这么能睡的吗?”肯普德等她一晚上了。
“你没必要对她这么狠吧,咱俩走了不就好了。”丝派思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,她到什么时候都那么善良。
“那怎么行,留着她祸害其他的女孩子吗?虽然她也是女的吧,我本以为她是男的来着。”肯普德说。
路易斯没有说话,她心里是支持烧死玛瑞,毕竟她**了自己,可神的意旨又是不能杀人,所以她是不会动手的,看都不敢看。
“啊,我等不了了。”肯普德变出水一下子将玛瑞泼醒。
“啊!怎么了,你干什么?”玛瑞惊讶地看着肯普德说。
“虽然我不太会吧,但我应该能装一下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装什么?”玛瑞试图挣脱绳子,但肯普德可是绑得很紧的。
“刽子手呀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我求求你,放了我吧。”玛瑞现在知道求饶了。
“你不应该求我,问问她去吧。”肯普德说。
坐在椅子上的丝派思将路易斯抱了过来,她一开口,玛瑞就知道是她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在对玛瑞来说还是很不可思议的。
“为了听你道歉啊。”路易斯还是决定遵从神的意旨,不杀人,只要玛瑞道歉并忏悔就好。
之后就是玛瑞向路易斯道歉。
私底下肯普德对丝派思说:“其实我想扒光她的衣服的,但考虑到你和她还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子,就算了。”
“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变态呢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那必须的。”肯普德还有点骄傲,当然丝派思不是在夸她。
路易斯选择了原谅,玛瑞也表达了忏悔,丝派思没有受到伤害,肯普德也不难受了,圆满。
“那接下来该干什么呢?”丝派思说。
“呃……你还得在教堂住个一阵子,那个比赛还没开始,日子我算得清楚得很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什么比赛来着,我当初好像就没问清楚。”丝派思说。
“那个比赛啊,就是皇室为了选拔人才办的。”肯普德说。当然这是官方说法,往坏了说就是让人才互相伤害,这样皇室就能轻松地清除对统治有威胁的人。四个人一组,一次清一群,还不用自己动手,干净又卫生呀。
风和日丽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卧龙小说网http://www.wolongxs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好书推荐:《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》、《剑来》、《她们都想成为我的女主角》、《NoBattleNoLife》、《道诡异仙》、《认清现实后,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》、《我是舰娘》、《带着修真界仙子们天下无敌》、《病娇徒儿对天生媚骨的我图谋不轨》、《这个主角明明很强却异常谨慎》、